身体我自己有数。”阮秋平伸手去拿郁桓手中的那袋刚买的医疗用品。
郁桓躲开他的手,蹲在阮秋平面前拿出酒精和棉签:“我来。”
“不要。”阮秋平把腿移开,说,“我自己来,碰到我的血你会变得不幸。”
郁桓抿着嘴,没有说话。
阮秋平把郁桓手中的东西夺了过来,说:“如果你也因为我变得不幸,我会难过的。”
阮秋平手中拿着棉签和酒精,却没有立刻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他的血不仅代表着不幸,甚至有着能腐蚀万物的特性,这些棉签和纱布一碰上,估计就会立刻被烧焦成灰,但这是万万不能让郁桓看到的。
阮秋平眨了眨眼,伸手摸了下喉咙,说:“好渴啊……”
“我去给你买水。”
郁桓走后,阮秋平才松了口气,他用法术给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和鲜血,然后象征性地拿纱布包扎了一番。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阮秋平扶着郁桓往家的方向走。
阮秋平虽说是用法术处理过伤口,可他在人间的法力也只能将血止住,并没有办法完全治好。
因此他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十分吃力。
郁桓松开阮秋平的手,蹲在了阮秋平的面前:“我背你。”
阮秋平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趴到了郁桓的背上。
自己家的孩子,客气什么。
阮秋平是第一次被人背,两只脚都悬空了起来,身上一点儿力气也不用使。这种感觉很奇妙,阮秋平抱着郁桓的脖子,晃了晃自己悬空的腿。
“别乱动。”郁桓说。
阮秋平停下动作,乖乖地抱紧郁桓的脖子,问道:“沉吗?”
“还好。”
阮秋平偏过头去看郁桓的侧脸,又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郁桓没有说话。
……看来还在生气。
阮秋平趴在郁桓背上,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