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膛处的碧玉长剑不知去了何处,更不见方才的伤口。
方才我不是死在了剑下吗?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一旁,见夫人倒在地上,言文山连忙唤道:“夫人!”
言文山将其抱在怀中,查探一翻后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了过去。
再看眼前,依旧还是在橘树之下。
只是不知白城隍是何时到来的。
白城隍看向陈先生,有些不解道:“陈先生方才……”
陈九拍去衣衫上的落叶,说道:“你可要理解为障目之术。”
白城隍恍然道:“原来如此。”
狐九扑进了先生的怀中,说道:“先生刚才可吓死我了,狐九还以为是中邪了呢。”
陈九笑了一声,说道:“这世上可没什么人能让先生中邪。”
言文山搀扶着阮韵梅站起身来,他看向了陈九。
他出声唤道:“九先生……”
城隍以及陈九的目光看向了言文山与阮韵梅。
橘树下的气氛沉默下来。
言文山不解,为何他会死而复生,方才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他也一概不知。
为何自己醒来之时,夫人已经晕了过去。
白城隍看向阮韵梅手中法剑紧握,露出锋芒,问道:“陈先生觉得,当如何?”
他的眼神凌厉,已然有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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