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摇了摇头,心里也有些唏嘘,作为好友他也是最近知道比企谷凉平是有多倒霉的,他看来都是冬马和纱那个女人害的。
果然没有个好女人是不行的,还好自家优美子她妈妈是那样的冰清玉洁、温柔贤淑。
“老友啊,忘了和纱吧!她主动离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吧!别怨我马后炮,我当时就觉得你条件比她好了不知道多少,你就是不听啊!不说了,算我多嘴了。”中年大叔突然想到了比企谷凉平这种境地,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鼓励了,自己这样等于揭开人家伤疤,他有点儿后悔了,立刻闭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是啊,是啊,谢你吉言了。其实我决定马上先找份工作糊口的。对了!今天多谢你来看我了。”凉平小心回应了一句,尽量语调放的平缓,不带感情.色彩。
老是不说话也会很怪的,凉平一点儿不想被当成奇怪的人,并不想放弃原本“比企谷凉平”的人际关系。
“唉!那就好。”
两个怀着完全不同心思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先后叹了口气。比企谷凉平今年35岁,是个标准的大叔,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男人也是差不多的年龄,听口气两人应该是认识很多年了。
“喏,我取了点儿现金给你,等你有余力的时候再还我就可以喽。”中年男人直接往凉平口袋里塞了个信封,“优美子她妈妈虽然还在治病,但她那病你是知道的,很难缠,多这点儿钱不多,少这点儿钱不少。我好歹还是有些积蓄的,最近也升了职了。”
重重地拍了拍友人的肩膀,中年男人转头就走了,他还要去找药贩子,给妻子买药。
其实,他的状况可没有说起来这么轻松。
给妻子治病两年来,他对现在药价之高,感触很多,也不得不想点儿办法买仿制药给妻子吃了。因为较高的关税,再加上国内经销商层层过手的利润加成,最终原研药的价格往往是仿制药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比企谷凉平是他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