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克的难关,要是有火炮的话,抵挡元军就更要容易得多了。
秦寒也是想到宋朝的火器,眼神有些莫测。
他始终沉默着,直到这时才又说话,道:“皇上,那元军从海路进攻又怎么办?”
赵洞庭眨眨眼,“你不是用人头担保能够让大理国君派兵驰援?”
秦寒愣住。
这瞬间他心中忽然有种荒诞的感觉,自己当初是不是将话给说得太满了?
他又微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对于赵洞庭,秦寒自然是已经有些了解的。
赵洞庭打定的主意,他再如何劝,也难以改变赵洞庭的决心。因为,他不是文天祥,亦不是张珏。
以秦寒的智谋,如何会不知道赵洞庭并不完全信任自己?
两个人之间,只是没有开诚布公,将最后的那层窗户纸捅破而已。
这天,数十道加急军令从赵洞庭的寝宫中发出去,往各军之中还有雷、琼两州。
文天祥虽然心痛阳寿、岑溪两个城池辛辛苦苦筑造起来的防御工事,但还好,梧州、平南、郁林的工事都还能够利用上,而且,岑溪在赵洞庭的防守圈内,工事也不算是全部白做。
说到底,真正白费功夫的工事,也就只有阳寿而已,因为阳寿还在平南的北面,在赵洞庭的防御圈外。
等到军令全部令驿站快马派出去以后,赵洞庭也带着颖儿还有她父母,以及乐无偿、飞龙军、武鼎堂的诸位供奉离开平南,前往雷州。
战争是很复杂的,前线安排好,他却也还得回去看看后勤如何安排。
若非是他发明链条粮车,粮草的运送更是要放在最前头安排,不可能等到前线安排好再去做决定。
就拿元朝来说,便绝对不具备宋朝这么灵活的粮食运输工具。
光是粮食,就足以让伯颜和也速儿焦头烂额。
武鼎堂众供奉相随,岳月自然也跟随在赵洞庭回雷州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