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女的有没有我们孙女好看,学历高啦?条件没有我们囡囡好么,他也可以考虑换人的呀……”
谢清呈低沉磁性的声线里已经透出了巍峨雪山般的压迫感:“要比?”
“是的呀,他那个对象是谁啦。”
谢清呈扣好西装袖扣,顿了一下,冷冷诉出一个字来:“我。”
说完这位一米八的成熟男人把车钥匙一按,锁上车门,踩着漆黑锃亮的皮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这天晚上吃完饭,谢清呈看着在艰难对付一只晾衣夹子的贺予,思考了一番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下定了决心。
他把贺予叫过来,摸了一下他的头,说:“你跟我住在这儿,有没有觉得委屈过?”
“没有。”贺予说,“虽然有很多的不习惯,但是只要每天能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开心。”
“那些邻居小姑娘围着你,是不是也很开心?”谢清呈斜眼睨他。
贺予睁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反而笑了,把手按在谢清呈的心口:“谢哥,你是这里不高兴,吃醋了吗。”
谢清呈淡道:“我很信任你,不会吃醋。”
贺予“哦”了一声。
对上青年略有些失望的眼神,谢清呈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但是,我确实不想看到你的太多时间被她们占用。我想了想,你有这个闲心,不如来替我做上课的ppt。”
贺予一下子又笑了,眼睛弯弯的。
谢清呈静了一会儿,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贺予驯顺地依言照做,把贴在他心口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
谢清呈揭掉那一枚用旧了的创可贴,看着贺予将愈未愈的伤口,最后他细秀狭长的手包拢住贺予的手掌。
过了片刻,他说:“你去收拾一下东西。”
贺予其实已经猜到谢清呈要说什么了,但是他的心还是跳得快了起来,喜悦并未因为提前预料而有所折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