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呈,她不知道在他上生了什么,但她还记得那种无声的拥抱能够带给人的安慰。
她不停地拍他的背,带哭腔道:“乖,小谢,没事了,没事了……”
谢清呈沙哑说:“……我想回家……”
“……”
“黎姨,我想回家……”
黎妙晴直抹眼泪,不知该怎么安慰他,终究还是放开了他,忧心忡忡地望他疲惫地进了家门。
这一夜,黎妙晴坐在自己屋内,聆神听隔壁的动静,仔细回想了之前生的许多事情——她不是什么傻白甜,谢清呈的衣扣,还有他颈侧的吻痕,嘴上的血迹……都绝不会是一个女『性』留下的。
她索了半天,脑袋里渐渐地浮现了一个人的影。
那是个少年,除夕夜有家不回,一定要赖在谢清呈边,少年当时在长桌宴上显得很乖巧,所有邻居都热心地要给他介绍对象,他笑一一婉拒了,却似有若无地瞥了谢清呈一眼。
再后来,李若秋回来了,那少年也不再吃饭,跟到谢清呈家门口,生怕里面生什么似的等。
那一晚,少年是睡在谢清呈家的。
黎妙晴这时才意识到,除夕夜当晚自己听到的争吵声,砸东的声音,并不是什么他们后来鬼扯的什么电影声。
她那夜还模糊听见了床的吱呀声和墙壁被砰砰撞动的声音,她当时都没作多想,甚至认为是自己做梦,现在看来,那根本不是她的幻觉。
还有第二天早上,她见到谢清呈和那个少年在家门口拉扯纠缠,而一见她来了,那个少年就像是想遮掩什么似的,忽然脱了围巾,挡住了谢清呈的脖颈……
黎妙晴如醍醐灌顶,手上握的茶杯失神跌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难怪后来她要再给谢清呈相亲,谢清呈连去都懒得去了,一直都在推脱,原来他和那个孩子——
荒唐……这太荒唐了……
隔壁始终没有传来任哭声,谢清呈是个很坚强的男子汉,他轻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