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
朱标看着她:“最开始,我只是希望借沈家发展商事,所以接近你的初衷也是这个,算利用吧。”
沈知否抿了抿嘴,失神道:“我知道。”
她又不是傻子,最开始太子图的什么,动动脑子就知道。但女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和装糊涂。
朱标见她没有反应:“有一晚我醉了去找你,吐的污秽脏了你的衣服,你并没有嫌弃……从那刻开始我就真的喜欢你了。你不怪我?”
沈知否摇摇头,轻声道:“从你果断杀李彬开始,我就开始仰慕你了。”
“但我祖母说,皇宫这种地方进去就是笼中雀,我答应过她。”
“我爹说我娘很美,我知道我生的很好看,第一次跟着我爹去交涉生意时,众人的眼神,我就明白自己是真的美。”
“我不服气,我背账簿,日夜都在打磨我做生意的手法,我才不要被人看做是个有貌无才的人。”
“我爹从那时便开始把铺子交给我一部分,所幸我爹待我也好,那些故元贵族每次向我爹讨要我,我爹就会拿出银子给他们。换取我的安全。”
“我清傲,我发誓要嫁的人是个文武双全,只爱我一人。可是我却遇到了你,注定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更希望像寻常百姓那样耕田织布,日子过得清淡,却也真实。”
“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爱你,我把它压在心里,装作也很随意,我想过带着那个孩子去云南,一辈子也不要回来。”
“每一件事我都做到了,可是发誓不要见你这事,却食言了。因为那个孩子……但我却不怪你。”
“我爹很小就告诉我,太美是坏事,会被腻掉,只有聪明才智,格局心胸,才能让我的美貌成为正确的方式。”
“我能过目不忘账簿,一眼就看出来问题,是因为别的女孩在追蝴蝶,穿衣服时,我的闺房里只有我爹不断送来的账簿。他把我当沈家生意的大掌柜来培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