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那冻疮太痒了。
常美荣正拿了徐妙薇给朱标的信过来:“徐妹妹给殿下带了书信回来,请殿下亲启。”
“拿过来吧。”朱标挠着自己的冻疮,说道。
察觉到朱标的异样,常美荣看到朱标手上的两个冻疮,眼里闪出心疼:“妾身好担心呢,我叫国士院医士来。”
“不用,小事情。何青他们才回国士院歇息,明儿再说。”
常美荣拗不过朱标,只好听从他的安排,她有些心慌,便捂着胸口坐下。
朱标写了一份关于开封所有的事情,包括细节都记在里面,让三宝交给老朱。
夜幕时分,常美荣道:“妾身今儿早去给母后请安,听说父皇因中都建的差不多,想去看看。”
“嗯,也好。”朱标点头。
“这次赈灾如何?那织造局这几个月又送来账簿,妾身也看不懂那些,就放在了那里。”
“别提织造局!”朱标声音突然提高,吓得常美荣手帕掉在地上。
“妾身可是说错话了?”
朱标意识到自己突然爆发脾气的事,心里有些愧疚,拉过常美荣道:“刚才不该凶你的,你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不久也快过年,到时随你回家走走,解解闷,请常茂和岳母一同进宫走走也可。”
被朱标刚才那说话,常美荣这会儿木木的,有孕在身,情绪又异常敏感,一举一动都让她难过担心半天。
所以这会儿还呆呆的。
朱标起身安抚了她一会儿,连哄带说的将常氏带到床榻,帮她盖了被子,自己也沉沉睡去,就是手上的冻疮在发痒,睡的不安稳。
常美荣看着他,帮他轻挠着冻疮,轻抚着道:“这冻疮怎么这么折腾人,睡吧。”
这话刚说完,常美荣就被朱标猛的抱住,连气也喘不过来,正要轻推,却听朱标梦中呓语道:“小算盘,你带小白去哪里了。”
常美荣身子立即冰冷,她的直觉告诉她,殿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