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肉不笑的一擺手:“這邊請,我帶寒光大人過去。”
“在這裏等我。”陸寒交代一聲,便跟著宇智波藏羅向警務部深處走去。
地牢,由封印術加固過的牢房。
旗木邰碩負手站在牆邊,抬頭看著牆壁上方狹小的窗戶,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色悲傷。他身上沒有任何鎖具,衣服也是木葉忍者服,看起來沒吃什麽苦,實際上,他這種級別的忍者,就算是警務部抓了他,也不敢用刑,而他的事已經證據確鑿,已經沒有用刑的必要。
至於他身上沒有鎖具完全是故意這樣做的,是宇智波藏羅的命令,因為他很希望,旗木邰碩會越獄,
畏罪越獄潛逃,他就算沒有罪也是罪
陸寒隨宇智波藏羅出現在柵欄門外,聽到動靜的旗木邰碩馬上回身,隨即跪倒在地,叩頭道:“老師”他的聲音無比沉重。
“我要跟他單獨談談。”陸寒歪頭瞥向宇智波藏羅。
“請便。”宇智波藏羅無所謂道,轉身便走,走廊內的兩名看守也隨他一同離去,他不怕旗木邰碩與寒光說什麽,因為說什麽都沒用了
陸寒打開洞察地圖,確認宇智波藏羅等人真的離開,這才甩手丟出飛雷神苦無。
隨著飛雷神苦無,他閃身出現在牢房內。
“起來說話,怎麽回事?”陸寒站在旗木邰碩身邊道。
旗木邰碩起身,臉色極為沉重,他並不覺得陸寒能救他。
“是我殺了他”旗木邰碩露出悲傷之色,似乎強行壓抑著什麽,“老師,香芸她已經懷有身孕,希望您能幫我照顧她。”
陸寒心頭一震,他沒想到旗木邰碩真的會殺人殺同村之人而且聽旗木邰碩的話裏的意思,他似乎要認罪。
“你為什麽要殺他?”陸寒沉聲問道。
“他偷襲我今天的我們決鬥,他輸給了我,在我離開的時候,他偷襲了我”旗木邰碩道,“但是他已經不是我的對手,我又一次將他擊敗,他說了一些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