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说过了啊。”
吕言倒是完全没有被弗瑞这副态度吓到。
随手指了指被绑在板凳上动弹不得的托尔：“这货就是雷神，被他爹将神力封印在锤子里了而已。”
弗瑞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质问道：“吕先生，你到现在还要说这种瞎话吗？”
尼克·弗瑞知道宇宙中存在外星人，他也亲眼见过。
所以，如果说那把雷神之锤是什么外星人的武器，他或许还有可能相信。
但要说这是一件神话传说中的武器，他就只会觉得吕言在欺骗自己。
听着尼克·弗瑞这么毫不客气的语气，吕言的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浓郁的暴戾气息从他身上扩散而出。
尼克·弗瑞顿时感觉自己手脚冰凉，一时之间甚至不敢继续逼问。
他见过那些战场上杀人如麻的老兵，但是那些老兵的杀气，和吕言现在泄露出来的气势，几乎是天壤之别。
如果说是杀人的话，这得杀多少人才能积攒出这么恐怖的气势。
弗瑞吞咽了一口唾沫。
就坐在吕言旁边的托尔更是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他。
拥有如此惊人的气势，托尔的反应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吕言不是什么普通人。
吕言收敛自己的气势，脸上再次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看起来就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他抬眼瞥了一下科尔森，笑呵呵地说道：“首先，如果不是看在这个科尔森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我可懒得跟你们解释。”
“既然你知道宇宙中有外星人，那么传说中的神明，为什么不可能是某些古时候来到地球的外星人呢？”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下。
吕言这个说法，勉强可以让他接受。
不过从他爆发了一下气势开始，弗瑞的注意力就已经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