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问话到一半,而后露出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贺垣说不是。”陈泳宜挑了挑眉,话锋一转:“不过,谁知道呢。”
贺垣在情感上线条有多粗,她是亲身见识过的。
骆问看了眼俩人的背影,最终感叹道:“哇噢。”
从那天以后,贺垣跟另外俩队友频繁地约在一起,加班加点地搞他们的方案。
他发觉这么做效率很高,三个人只要一有什么问题,转过电脑屏幕就可以讨论。
顺利上交方案那天,李教授请他们仨吃了顿饭。
“看吧,只要磨合顺利,合作其实挺美好的。”李教授说。
三个人提起磨合,都面如菜色,同时摇了摇头,表示怕了怕了。
李教授以往表情都挺严肃,现在竟然哈哈哈笑了起来。
“你们都还年轻。”李教授站起来,跟他们碰了杯:“祝你们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这顿饭吃到了下午一点半,今天正好是休息日,没课,贺垣便直接坐车回出租屋。
他感觉自己彻底放松了,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很舒坦。
以前他参加过这么多比赛,从来没有过像这次一样的感受。这就像终于忙完了一个大项目,很期待接下来的成果,而不是单纯的期待奖金。
贺垣到家时萧桉没在,应该又是兼职去了。
安安鸟正在睡觉,听见动静醒了过来,开始飞快扑腾翅膀,而后在笼子里焦急地左右踱步。
“这么想出来吗?”贺垣看着它,心情特别好,“你喊我一声,我就放你出来。”
据说玄凤鹦鹉能吹有旋律的口哨,也能说简单的词语,但对安安鸟来说显然太早,它还是个孩子。
安安鸟心急地扑腾翅膀,贺垣只得开了笼子,伸手将它带出来。
在鸟空腹的情况下,一般不会随意排泄,贺垣没给它穿尿布,任由它光着腚在他身上踩来踩去。
贺垣在矮茶几前坐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