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的阳谋。
当前的时代,哪怕天主教还没有进行十世纪的改革,以至于如果一位高级教士执意披上甲胄去做冲锋陷阵的战士也是可以的。
在法兰克,多为高级教士直接以皇帝顾问的身份参与朝政,这些神职人员在自己的教区里行的就是诸侯的权威,俨然是割据一方的政教合一小王国。
直到那场改革后,教士们遵守清规戒律放弃大量世俗的权力,尤其是军权,如此高级教士虽可以奉命带兵打仗,却再不能亲自上阵杀敌了。
即便这个时代的一些教士表现得粗野些,他们也绝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做任何刺青。
在北方世界传播福音的北方主教埃斯基尔,留里克从这个老家伙嘴里获悉了所谓兰斯大主教对于“刺青”的态度。
“真正的虔诚者,没有人要像异教信仰者(指信仰北欧诸神)那样,让自己的皮肤满是刺青,那些被撒旦使徒蛊惑的行为,如果刺青必将遭遇灾祸。真正的虔诚者,不要与那些用了刺针做了符文的人交往,以免自己跟他们走得太近而灵魂堕落……”
兰斯大主教奉行的那一套深刻影响着北方的教会。
乌得勒支、不莱梅、汉堡,乃至奥伯特利迪特斯拉夫人的领地。改信了天主的萨克森人和部分西斯拉夫人,他们听信教士们的说法摒弃了刺青的传统。
当然,还有最为务实的一个原因——
在查理曼治下,是否有刺青成为区分敌我的重要标识。
反叛的萨克森酋长维杜金德与他的军队恢复刺青以此明智,而更北方的丹麦人更有着复杂的符文刺青。
身为罗斯王,留里克在这个问题上并不能免俗,他的胳膊上就有名为aegisji的符文。
刺青,在这个时代根本不是个人喜好之事。
主的信徒不得有刺青,否则是背叛,若是女人由此举就是女巫,就是异端!
有信徒者可能是背叛者,然已经结束的法兰克-丹麦战争,战后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