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抵达,对于奥拉芬这样的旅行,在冰天雪地的现在再走一次以探明的道路依旧有着不小的风险。
留里克愿意听信这个男人,也相信再在对本地区地理较为了解的瑟隆人之路下,罗斯军可以安全抵达目的地。
留里克再自我盘算一下,
自己确实有赌下去的资本。
甚至论及去赌,自己还能尝试一些更疯狂的作为,一个可能改变大军认知的新探险。
现在奥拉芬成为留里克的座上宾,他得以赞住进罗斯王的棚屋式雪橇里,在这有内置有管道火炉的神奇雪橇中为罗斯王指引方向。
这些日子他已经见识到太多的新奇玩意,从最初的震惊到接受,而今已经逐渐习惯于罗斯人的生活方式,譬如他也戴上一副木框墨镜。
阳光下刺眼的雪白世界已不会照得双眼生疼,世界变得暗淡不少,冒雪前进
的人们再不用眯起双眼了。
不过现在排成狭长中队的马匹、驯鹿雪橇大军是在灰蒙蒙天气下冒着小雪行动,气温又降低不少,再因担忧天气进一步恶化,那些再勇敢的人也不禁担心其中风险。
再说行动中的罗斯军,前些日子大军进军里加时就发现道加瓦河的右岸突然冒出一个支流的河口区域。
极寒将那支流冻得十分瓷实,河道被乍看去墨色的冰层覆盖,其上又有无尽的花纹,看似冰层裂开了,实则冰层厚度惊人,恐怕压迫得仅有河底的薄薄一层活水。
罗斯军整体现在正陆续拐弯进入这条河。
“河的名字是什么?!”站在雪橇的户外台基留里克直面冷风,为抵消耳畔呼呼风声之噪音,他扯着嗓子对同样吹冷风的奥拉芬大声质问。
“是东河。”奥拉芬道。
“东河?以方向命名?如此的随便。”留里克不想吐槽什么,只是这样的明明太过于随便。
剩下的行军定然充斥着无聊,即便吹着冷风,奥拉芬想要一点乐子,就轻轻调侃:“河流本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