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百五十人之众。
即便是丹麦人,他们也习惯于以十进制的模式储备各种物资,也包括钱币。一箱子银币几乎就是一百磅重,箱子本身也不大,连带着木箱,总重量折合一番也才刚刚过四十公斤。人有两只手,一手抓取一次,五个箱子就被这样抓取个干净。最后谁也别说不公平,能抓多少银币取决于手掌的大小,因为手小而抓得少,那么只能说此乃命运。
阿里克就全程看着这一切,他不会有丝毫的阻拦,只是作为一个监督者和仲裁者目视兄弟们的劫掠。
也有老战士觉得旗队长阿里克作为看客过于不妥,就把缴获的纯金杯子赠予之。
收下?何必呢?一只纯金的杯子自己不稀罕,想必弟弟留里克一样不稀罕。
“你就留下吧。这个不是王公珍重的宝物,你自己留着享用或是日后卖了钱买粮食,补贴你家用。若是你真的愿意赠与,就赠给战死兄弟的家眷。”
阿里克的话很中肯也很大度,不过这位老战士想了想,果断将小金币塞入自己的口袋。
也许这座王公有很多财宝?兄弟们把房舍搜了个底朝天,除了抢到一些贵金属餐具酒具,就是一些成色极佳的法兰克银币。
他们唾弃丹麦王的穷酸,更唾弃丹麦军队逃之夭夭的懦夫行经。
同样是劫掠,拉格纳和他的丹麦流亡者构成的复仇军队,抢掠的姿态就更加务实了。
他们进入内城的居所,把有用又便于带走的生活用品收为己用,以至于有的战士的皮腰带上挂了多达十把手斧,竟不觉得累。
他们也掠到了一些财物,就熟练而言自然不能和阿里克那训练有素的抢劫大军比。
双方算是各得其所,也颇为有默契地在劫掠问题上保持着隔绝。
这是拉格纳故意所为,即便现在胜利了,并不意味着丹麦流亡者就夺回了本该是属于他们的丹麦。一位真正的领袖在冉冉升起,拉格纳在尸山血海中看到了一个属于他的时代,但是现在,他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