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白痴问题他从来不管的”
“别说白痴问题，就是上百页的估值分析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不给我调”
“人家是老板亲自去hr要的，和你们这些妖艳贱货一样吗”
“他一个学社会学的，老板没事儿吧”
段钧窝在工位里，不甘地攥着水性笔，这时有人敲他的桌板，他回头看，是冬。
“嗨，菜鸟，”冬端着一碗泡好的海鲜拌面，“进组第一天就不行啦”
段钧凑过去，压低声音：“模板，谢谢啊。”
“意思，”冬笑着把领带塞到衬衫胸袋里，“我刚来时也让整过。”
“啊”
“投行这地方，怎么说呢，整人算是个传统吧，”冬拿塑料勺搅着泡面，“我们a还好，资本市场部那帮玩股债的下手才黑呢。”
“哦”
“我跟你说，”冬趴下来，“你没来之前，老板对最好，分析师才干两年就给他提经理了，别人搞动作那是拼业绩奔奖金，他纯粹是为了抢老板的注意力，”吸溜一口面，冬傻笑，“不过我也是老板控啊哈哈哈”
段钧黑线。
“人不坏，以后你就知道了，”冬鼓着腮帮子，“别那么大压力，咱么这屋是全楼氛围最好的，只要有事开口，大家都能帮忙。”
段钧点头，冬拿塑料勺点着他的电脑屏幕：“推介文件除了估值部分，其他都是文字叙述，我一般是全写完再回头搞估值。”
“好，”段钧记下，“我把估值和结论这两块先空着。”
“不是，”冬咽一口面，“结论一定是做，和估值结果没关系。”
段钧简直惊了：“值都没估，怎么知道做不做”
“你傻啊，”冬一副老江湖的语气，“你熬了个大夜，出来的结果是不做，你这夜给谁熬的买卖双方就是赔死，我们也得把估值结果调得花团锦簇，这就是分析师的工作，投行没有正确的估值，只有推动交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