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着,只低声问了句:“申鲧在哪儿?”
果真如申鲧所说那般,俞幼悠报出这个名字后,花酒巷的那位少年蝶妖便抖了抖身后华美的大翅膀,低飞着引她去了处幽静的小楼。
申鲧很会享受,小楼处处布置得精巧雅致,熏的是灵香,池子里流淌的都是灵酒,院中时不时传来娇笑声。
俞幼悠瞬间悟了,原来这人骗来的灵石都用在这上面了。
啧,真是奢靡。
申鲧见到俞幼悠那条灰色尾巴便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迎上来,弯腰,却是阴恻恻的一句:“你居然真来了,就不怕我把你绑了交去悬壶派?”
俞幼悠翻了个白眼:“行啊,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同伙,要死一起死呗。”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话语里透出的狠劲儿即便是申鲧都有些发虚。
这矮子听着年纪不大,怎么说话行事都跟混了几十年黑市的人一样油滑?
他屏退那些美人,在水池里舀了杯灵酒递上去:“先来一杯,再说正事吧?”
俞幼悠没喝,她现在还是个孩子,想长得更高就得保持健康的饮食。
她懒洋洋地把玩着酒杯,而后丢出那个芥子囊,语气有点烦躁:“这东西还真弄不开,你有没有法子?”
申鲧哈哈一笑。
他就猜到了是这个结局了,这三个妖修看着实力平平,而且从其妖族特征看来也是些不入流的小妖怪,估计是靠运气弄到了那一万灵石,又盯上了苏家少爷的芥子囊,想赚笔大的。
却不仔细想想,元婴期的高手,还得是敢得罪悬壶派的元婴期高手,能有那么好找吗!
俞幼悠:挺好找的,我昨晚就找到了两个。
“元婴期的前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出手的?”一般元婴期都是中型门派的掌门了,谁会这么不要脸跟三个小妖合伙偷悬壶派的芥子囊?
俞幼悠听到这样的答复后,身后的尾巴不耐烦地晃得更快了,像是心情极糟的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