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他只好用镊子夹出一块黄碘药布给齐栋梁消毒。
给全列车充风需要几分钟的时间,齐军推开风泵后急忙过来查看齐栋梁的伤情,看到他的额头只是破了皮,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张洪才说:“齐大车,铁牛应该没啥事儿,我给他消完毒包扎一下就行了。”
虽然齐栋梁的伤没啥大事儿,齐军也是心疼不已,儿子从小到大他处处呵护,连一手指头都没碰过,今天情急之下居然狠踢了儿子一脚,把额头还摔破出血了,这让他后悔万分。想了想说:“栋梁,你知道你今天惹了多大的祸么?如果如实上报的话,这就是事故!我不但要受处分扣奖金,还很可能被撤职,以后连火车都开不了了!”
齐栋梁虽然挨了父亲一脚,磕破了额头,但他的心里是十分高兴的,连停车再加上充风的时间,算算也差不多有5分钟时间了,风充满了之后还得进行简略制动试验,这一耽误没有10分钟也得7、8分钟,他现在不说话就是等待通道站喊不让开车的消息呢,因此,只是冲父亲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张洪才给齐栋梁的伤口简单的用黄碘擦抹消了一下毒,然后又夹出一块黄碘药布盖住伤口,用绷带缠上。
这时风充满了,齐军用电台喊运转车长做制动试验,试验制动系统无问题后,他对司炉张洪才说:“洪才,马上就要闯坡了,用锹投煤肯定来不及了,你用加煤机吧,咱们也不差那点煤了!”
“好的,齐大车!”张洪才答应了一声,回身打开了加煤机。
齐军拉响汽笛长鸣一声启动了机车,列车刚一动电台里就传来了通道站值班员焦急的声音:“5次大车停车!赶快停车!”
齐军一把摞了大闸让列车停下来,然后抓起电台话筒问道:“通道站,什么情况?”
通道站值班员焦急的大喊道:“848次和你们在一个区间,正向这边开来,你赶紧退回站内,我去拦停848次!”
“啊!”齐军闻言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