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掐了烟得意的看着我:“怎么样,没人管吧?再说回来。如果我们最开始确定一个人成年仪式,就是要到指定某个辉煌的地点去大便。那么现在恐怕埃菲尔铁塔底下修个露天化粪池吧?”
我:“终于明白你要说什么了,你是想说去挑战那种现有礼仪和道德还有隐私的公众认知对吧?”
她笑了:“你怎么非得复杂化这件事儿呢?我只是想刺激,没那么多大道理。这么说吧:是不是禁果,吃了能怎么样,对我来说没所谓。我想吃了它,才是目的。”
我:“嗯……是在这么说,但是你的行为肯定有潜意识的成分……我懂了!”
她:“嗯,你懂了吗?”
我:“你是想说:纯粹。”
她很高兴的笑:“哎呀,这个小朋友真聪明啊,就是纯粹。我们现在做事儿都是不纯粹的,都是很多很多因素在里面,为什么就不能纯粹的做件事儿呢?纯粹的做一件事儿,多痛快啊。
你生活一年,能有一次什么都不想就是为了纯粹的做而做吗?没有吧?所以说你活得累。而我不是,我活的自在,我至少刚刚就做了啊,我在不让抽烟的地方抽烟了,就是想做一件纯粹的事儿。我说的那些在各种地方大便,也是一件纯粹的事儿。滚他的艺术,跟我无关!”我:“这是放纵吧?”她:“你这个人啊,死心眼。让你什么都时候都纯粹了吗?我们都是社会动物对不对?而且还都脱离不了对不对?但是给自己的尝禁果的机会,哪怕一年就一次,不是为了任何理由,就是想尝,跟别人无关。我是杂志编辑,我依旧在城市、在人群生活,我偶尔纯粹一下,行不行?”
老实讲,我的确被说动心了。
她笑的很得意:“开窍了?我得撤了,约了人逛街。”
我:“嗯……等你决定去什么辉煌地方大便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要做你纯粹的见证人。”
她仰起头大声笑,周围的人都为之侧目。
笑完她变魔术似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