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恶气来救场子,要不是这场子还能算一棵小摇钱树,他才懒得理睬黄宏飞是死是活,气消了,陈浮生说话也就会和蔼,眼神示意樊老鼠松开手臂,微笑道:“有话好好说,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草你……”
被激起血性的黄宏飞丢了天大面子,丧失理智地就一膝盖撞向正准备挺直身体的陈浮生,只是不等他将接下来的脏话骂出口,就被陈浮生一只手托住下巴,半提起来,另一只手闪电抵在他腰间,丁致富和马亮瞳孔收缩,刀片,狭长锋利,黄宏飞却不甘受辱,死命挣扎,陈浮生眼神一冷,刺入黄宏飞腰间,拔出,接下来又是一刀,再拔再刺。
黄宏飞在第一下朝陈浮生出手脊柱某关节就被樊老鼠一拳敲中,只有挣扎的力气,绝没有大力还击的可能性。
陈浮生最后还不忘添了一刀。
连捅3刀。
手法与周小雀如出一辙,快而准,狠辣无匹。
站在远处的周小雀微微点头,刀片是老板陈浮生自己的,怎么刺是他最近才教的,拗不过这新主子纠缠,他就跟他说了一些穴道和技巧,只是这现学现用未免快了点,他觉得这个打架玩刀不显山不露水的有趣老板有天赋,相当有天赋,不是一般的有天赋。
陈浮生把黄宏飞丢到沙发上,笑道:“咋的,飞鸿哥真以为我是拍拍方姨马屁给魏爷养养狗就爬上来了,那这位置也太不值钱了,谁都能坐啊。”
他转过头,望着王京泉还是笑眯眯表情,道:“王老哥,这么做出气了没?还要砸我的场子吗?”
我的场子。
陈浮生说到这个四个字的时候格外加重语气。
王京泉激动道:“足够了。陈老弟够爷们,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陈浮生现在都不会太把别人嘴上的承诺誓言当回事,撑死了锦上添花,跟老爷子处久了听多了官场上的搏杀陷阱尔虞我诈,真切明白一个道理,交情这东西没有三年以上甚至更多的时间来检验磨砺,根本都是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