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笑道。
“该不会是你和孔道德干的吧?”陈浮生瞥了眼坐在身后拉二胡的樊老鼠,促狭问道。
“路上见到小偷小摸都追几条街的孔道德如果看到我玩绑架,他要手里有双管猎枪,第一个崩了我。”樊老鼠翻白眼道。
“山西中老一批煤款爷身体都不太好,吴凉身边有两个都是一进药店就挪不动的主,严重肾亏,也难怪,赚了那么多昧心钱不被及时行乐给掏空身子才怪,皮包里不是龟龄集就是六味地黄丸,身边的小妖精一个比一个狐媚,几天就换一个。”王虎剩一脸艳羡道,肾亏的人一直亏下去,像他这样精壮无比的猛汉却无人问津,资源分配极度不平均,所以自认为比王解放英俊两个档次的虎剩哥心理也不太平衡。
“龟龄集?六味地黄丸?”陈浮生纳闷道。
“补肾用的。”
陈庆之笑着解释道:“尤其那龟龄集,是很有名的补药,鹿茸雀脑海马,药材千奇百怪。这么看来吴凉确实是煤老板中的异类,除了跑业务就24小时全部守在煤矿上,浮生,经过这一段时间观察,我觉得这山东汉子确实值得结交。”
“小宝,把桌上这瓶酒也带下去,你和黄养神少喝点,多留点给孔道德。”陈浮生示意余云豹差不多可以离场,这家伙也懂事,立即把勃朗宁还给陈庆之,抱着两瓶酒哧溜哧溜跑路,等余云豹把门关上,陈浮生若有所思地望向陈庆之,问道:“身边没个管家婆约束着,除了创业攒钱赚钱,无非就是花钱挥霍,那这群煤老板老婆咋办,后院起火哭闹上吊?”
“草,二狗是越来越有学问了。”王虎剩喝着酒咧开嘴露出两排黄牙齿,不是蛀牙就是缺牙,惨不忍睹。
“要不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太紧迫,我现在说不定都能拿一张大学证书了,那学问还不是杠杠的高。”陈浮生哈哈大笑道。
陈庆之对这一个恨不得吊起来抽打一个颇为敬重的家伙也是相当无可奈何,笑道:“第一批在煤矿上挖出金子的富人现在也多半不会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