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略微尴尬地安慰她:“我相信龚红泉也快按耐不住性子了,打持久战只会对他没好处,毕竟我才是地头蛇。”
“查不到他的行踪吗?”成元芳忐忑问道。
难,我差点让老爷子动用关系请司法部门去南京掀个底朝天,仔细一想最后还是作罢,龚红泉这种老狐狸吃喝拉撒都不会给我留下蛛丝马迹,几张假身丨份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我到现在只知道他去斗狗场找过俞含亮,还有可能就跟柴进之接触过,今天我肯定他已经和乔麦碰头,很大可能会达成某种联盟,如果属实,我就的更加小心,我在明,他在暗。滋味不好受。陈浮生感慨道。
他起初一鸣惊人于魏端公身死过郭割虏流窜到西南边境。抹了郭割虏和夏河的脖子踩着两具尸体终于侥幸上位,期间虽说被方婕打回原形过。但无大碍,赢得钱老爷子信任后才算真正站稳脚跟,拉拢程元芳等一大批商界人士,尤其是与吴煌交好,算作功德圆满了一般,好不容易在南京有点了呼风唤雨的本钱。不过这不代表陈浮生在南京就是只手遮天,呼风唤雨不意味着翻云覆雨,根据陈圆殊的推测和陈春雷老爷子的态度,陈浮生越来越肯定有人在盯着自己不干净的底子。杀人的后遗症实在太大,现在他都专门让人处理后事,例如那两只知道他把夏河带出来的鸡,就没让他少费神。杀人跟圆谎一样,越不择手段表面上图斩草除根就越来越难圆谎
这一片江山是他一步一步打杀拼搏出来的,陈浮生不想失去一尺一寸。
“你比我更不容易,我是靠李雄銮这块踏板才有今天,借了他太多东风,所以至今不敢彻底决裂。你不一样,今天你离了某个人,都不会大波折。”进了石青峰就极少沾酒的成元芳突然倒了一杯白酒,香醇扑鼻,一饮而尽,继续倒了两杯也都是一口其喝光。连饮三杯,大杯,一杯少说也有一两半,说不尽的好爽,面不改色道:“敬你。”
“敬我也不需要这么多,需要我回敬吗?”陈浮生现在对喝酒实在是很头疼,几乎每天都要小喝三天一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