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种旺盛的需求,他阴笑道:“听声音就让我有冲动,加上这脸蛋真对得起好嗓子,不愧是柴进之都想上的尤物。三爷,这种不知好歹的漂亮娘们,你就得交给我伺候,慢慢调教,到了床上摆弄两天保证服服帖帖,我现在正在火头上,三爷要不介意,我这就抱进去。”
周惊蛰脸色微白,见那男人果真走向她,举起手中那片钧瓷,似乎觉得不够气势,手忙脚乱换了块最大的蛐蛐罐碎片,站起身指向那个不需要说话就能让任何年龄层女人不敢小觑的青年,她不答应马仙佛开出诱人的条件,根本原因无非是不想被男人染指她的身体,结果闯出这么一个她摸不清底细的家伙,一露面就击中她软肋,周惊蛰实在不敢想象接下去的惨烈画面,她甚至有实在没有退路就用手上瓷片划自己脖子的想法,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无法遏制。
李博在离周惊蛰3米远的地方停下来,再不逼迫她做出过激的举止,笑容迷人道:“你知道瓷片刺破肌肤有多痛吗?打针知道吧,那么细的针头扎进皮肤都生疼,大美女,你这肌肤多水灵,30来岁保养得比少女都诱人,得花多少本钱和心血?你要用那瓷片自杀我不拦你,也拦不住,不过别急着抹脖子,你先用瓷片轻轻刺一下皮肤,尝一尝有多痛,然后你就知道瓷片割破脖子需要花费多大的劲道,会给你带来多大的苦头,说实话,我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敢这么做,真佩服你。”
周惊蛰脸色苍白。
死不可怕,死亡带来的痛苦才可怕,如果能安详死亡,世界上的自杀率肯定呈几何级数迅猛上升。李博一番说辞再度戳中要害,这个曾经在重庆以玩弄富家千金和官员妻子为乐的渣滓论男女交际方面的修为,道行比马仙佛还要高深。
“再给我两分钟。”马仙佛不太喜欢李博的搅局。
李博往后退了一步,算作对马仙佛让步。
“你女儿魏冬虫在我们的监控中,我开头所说的一条人命,就是她。”马仙佛终于拉下脸,道:“就读于威克姆阿贝女子学校,还需要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