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让陈圆殊觉着胸有成竹,将杯中五粮液喝尽。
“需要闹出人命吗?”陈圆殊压低声音问道。
“我也不想,但龚红泉那架势要不死不休,我只能以最坏的打算做准备。他当初让妹妹龚小菊引诱成元芳丈夫李雄銮就是为了应对,好利用李雄銮的壳子漂白躲过大劫,被我给搅黄了,本来就心有怨恨,加上他妹妹出了名护短,我让人把龚小菊送进医院,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陈浮生又倒了一杯酒,却是递给欲言又止的陈圆殊,道:“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杀人不是儿戏,我会慎重处理每个环节的,能不杀我绝不吃饱了撑着杀人。”
“杀人啊。”陈圆殊感慨道。乔家,郭割虏,加上后来夏河的事,陈圆殊知道陈浮生手脚肯定不干净,至少直接或者间接杀了其中一人,她不是竹叶青,甚至不是乔麦,对于这类事情的接受程度不比正常人多几分,何况她父亲就是陈春雷,另一半家族在中央公检法领域颇有根基,对厮杀这类江湖恩怨更是深恶痛绝,这也是陈浮生从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这类事件的根源。
“人不过一百多斤,最多两百斤。”
陈浮生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拿过那杯陈圆殊喝了丁点儿的酒,一饮而尽,“我手上剥过两三百斤畜生的皮多了去,抽筋剥皮,开膛破肚,也就那回事。”
陈圆殊脸色难看,显然联想到两者的鲜血淋漓恶心到她,正色道:“浮生,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给自己留条后路,关键时刻找替罪羊背黑锅,不要心软,更不要手软。义薄云天从来都是枭雄标榜给手下看的,真要自己处处为兄弟两肋插刀,就太傻了。你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一个大好前程正在前面等你,不能毁于一旦。”
“知道。”陈浮生点头道。
陈圆殊突然发现陈浮生的平头已经相当茂盛,笑道:“有时间我带你去理发,也精神一点。”
“我自己找地方,姐带去的地方还不是被宰,我这种平头又不讲究发型,十几二十块钱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