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因为黄养神这个关键点,顺藤摸瓜让他给抓到龚小菊被捅的蛛丝马迹,然后动用重庆方面的朋友关系网,被他扯出一条非同寻常的过江龙,一条本身就在长江里兴风作浪的大黑龙。
“亮哥,你再这么兜圈子吊胃口,非把人憋死不可。”戴玄焦急笑道,内心充满期待,他这种不上不下的角色没办法掀起波澜,也不甘于寂寞,最大的乐趣当然就是能不殃及池鱼地隔岸观火,坐看两虎相斗,要是这位叫龚小菊的可怜女人能牵引出大鱼,把陈浮生和狗王主要矛盾迁移,戴玄是最高兴不过,毕竟再与陈浮生僵持下去,他心底知道输得肯定是根基浅薄的亮哥,到时候他找谁要饭碗去?
“龚小菊有个亲哥哥,叫龚红泉,是重庆道上一号无法无天的猛汉,40来岁,各方面都处于巅峰时期,我们南京当然比不得重庆水深,川渝两地自古出袍哥,那是跟山东响马一般亮堂的名号,规矩多,狠人多,出来能掌上舵的都是大枭,这个龚红泉虽然算不上重庆头号人物,但起码能排前三甲,你这类孤陋寡闻的小子没听说他也正常,毕竟跟我们南京隔了十万八千里远。”
俞含亮笑道,一提起龚红泉,他就浑身舒坦,现在潜意识中他已经很直觉地不再将自己与陈浮生平起平坐,而是将那后辈抬高到起码能与大袍哥龚红泉一较高下的高度,敌人的重视,也许才是对陈浮生最大褒奖。俞含亮没来由想起当年江浙老佛爷进入南京的场景,一阵头皮发麻,不仅是因为澹台老佛爷身后站着一个许多南京高手一招都接不下的满清遗老式怪物,还有老佛爷身上那股子俞含亮生平仅见的仙佛气,俞含亮以往从来不觉得谁能让他一照面就敬畏,哪怕魏端公都不行,只是面对始终笑眯眯一脸和颜悦色的澹台浮萍,俞含亮是从骨子里发冷。
龚红泉肯定比澹台老不死差一个境界,但也绝对比在南京尚且无法只手遮天的魏端公高出一线,扣除地理位置鞭长莫及的因素,俞含亮打算盘认为刚好能让赶来南京的龚红泉与以逸待劳的陈浮生两者皆大伤元气,心情大好的俞含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