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或许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醺醺时候欣赏女人容貌格外娇艳,尤其周惊蛰本身就是首屈一指的花魁式女人,陈浮生本就是个爬寡妇墙头的无良农民出身,没太多礼教条框,有分寸的前提下做不来目不斜视的卫道士。
周惊蛰似乎被简单两个字就伤的不轻,不再理睬身边被她刚刚判定为言行无良罪大恶极的男人,陈浮生连张爱玲都略懂皮毛,更枉论张小娴性质的爱情理论,十年前他是那个见到心仪女孩就满脸涨红手足无措的傻小子,十年后除了****上突飞猛进经验颇丰,****还是一知半解,所以对周惊蛰根本无法理解,正好静下心来面对成元芳和估摸着已经送进急诊室动大手术的王解放。
成元芳不愧是与魏端公交锋也不落下风的高手,即便身染血迹,亲眼见到一个男人被捅成重伤也不曾失去主心骨,倔强地站在急诊室外面,双手紧紧环胸,抿起两瓣因为清瘦而略微刻薄的嘴唇,陈浮生了解这个姿势,深谙心理学的媳妇说过那是标准的防守姿势,见到陈浮生到达医院,成元芳眼眶一红,湿润,但泪水被她忍住,松开双臂,一只手抓住陈浮生手腕,道:“对不起,周小雀目标是我,连累王大哥了。”
“周小雀是?”陈浮生皱眉道,就是这家伙捅翻王解放?名字古怪,做事也刚猛雷霆,陈浮生自认正面交锋没办法砍王解放四刀后还能逃走,如今当然不是冷兵器时代,但国内对枪械管理的严格程度使得绝大部分涉黑行为都是处于冷兵器动作,开枪行凶和砍刀伤人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当然有猛人敢拿着****就横行霸道也不是个例。
“龚小菊哥哥的一名手下,很能打。”成元芳充满愧疚道。
“我说过让你给我一份详细的资料,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拿到手的那份资料上甚至都没出现‘周小雀’这三个字,对这个保镖描述也是寥寥二三十个字,还他妈都是身高体重这些狗屁东西。你怎么不告诉周小雀是不是处男?”
本来想抽一根烟的陈浮生把烟狠狠丢到地上,猛地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