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恭敬称之为小姐的龚小菊恨之入骨,但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辣手摧花,而只是说想要将她弄为禁脔玩物,周小雀早就习惯了各种不怀好意的眼光,他的准则就是看可以,不经小姐同意就动手动脚,那请把手脚留下。
“别这么紧张,小雀你不累吗,一天到晚24个小时疑神疑鬼。”龚小菊觉着把周小雀比喻作一只凤头苍鹰还真不冤枉他,坐在酒吧里就跟蹲在枝桠上随时出击的苍鹰一样,龚小菊自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男人,所以即便被掳获,身陷险境,她这种能够把存心嫖她的男人挫败成最终以为是被她给嫖了的强大女人,也不至于绝望,等她玩够了对方,在重庆呼风唤雨的哥哥也差不多可以把她救出来,那还不等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刺激旅游,就当体验生活,她龚小菊怕什么?
龚小菊伺候男人花样百出,征服男人也一样势如破竹。
只是,她这次的对手是成元芳。龚小菊也小瞧了成元芳那只黑寡妇的野心和手腕,女人下狠心对付女人,往往更加孤注一掷。
“小姐的安全最重要,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周小雀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眼神望向远处,任何一个视力可及的角落都不曾放过,“我本来就做惯了背后阴人的脏脏勾当,小姐你可以不放在心上,我做不到。”
“那你忙。”龚小菊翻了个白眼继续喝酒,时不时朝附近几头雄性牲口抛媚眼,如果不是碍于周小雀在场,她早就招呼那些被她迷得晕晕乎乎的男人过来拼酒。还是在重庆好,夜总会里没有小雀跟着,她想跳就跳想喝就喝,脸蛋漂亮身材健壮的小白脸成打成打地被她挥之即来挥之即去,龚小菊开始怀念在重庆成都做女王的美妙时光。
与自家地盘上的放浪一对比,再热闹也缺了骨子里风骚味道的seven酒吧也就索然无味,李雄銮折腾过来的保镖太早向龚小菊缴械投降,也让她失去本就不多的成就感,说到底道行太浅的男人很难让龚小菊动心,两瓶酒喝完,龚小菊准备换家酒吧耍耍,周小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