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折在女色上,当然,我一开始费尽心机嫁给他也没安好心,所以我从不恨他身边络绎不绝的****,没那个资格,归根到底大家都混一个职业,没必要谁看低谁,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本来他挥霍他的,我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但这次这个重庆女人跟以前骗吃骗穿的货色不一样,她要连我的事业也一起端走,南京人说我是黑寡妇,我看这个称号该给她才是,我查过她背景,光是这四五年就有三四个港商被她活活玩死,我再不反击就只能做十年前那只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陈浮生,我这样跟你推心置腹,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很卑劣很不可理喻?”
“没道理只许男人玩手段上位,脚下一地累累白骨,就不许你们女人耍阴谋诡计。”陈浮生真诚笑道,成元芳当然不是传统道德意义上的良家妇女,但陈浮生跟一个持家有道的女人能谈什么生意做什么大事?好媳妇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公把金山银山往外搬?
“实话?”成元芳出乎意料道,她今天找上陈浮生也是被逼上绝境的无奈之举,她手上的人脉势力都跟丈夫有盘根交错的联系,她丈夫也不是商场上的雏鸟,虽说对美人计没什么免疫,但成元芳深知他手段心机不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找一个“干净”却又值得信赖的外人来做这件事情,她在赌,甚至她连陈浮生对她索要身体作为报酬都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疯狂起来谈何节制。
“大实话。”陈浮生点头道。
“你也有趣。”成元芳如释重负,心情大好,仿佛千辛万苦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盟友,陈浮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地位一再拔高。收回照片,道:“你要做的就是1,捅照片上的女人两刀,腹部一刀,脸上划一刀,腹部可有可无,脸上那一刀必须没有半点折扣。当然,我会提供她的一切线索,住什么酒店公寓,去什么夜场,身边有哪几个贴身保镖。2,安排一个****屁股和脑子成正比的女人去接近我丈夫,人你找,钱由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