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只是心血来潮,吴凉坐在他们对面,正襟危坐,没有丝毫懈怠。
曹蒹葭开门见山道:“你需要多少钱?”
吴凉虽然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截了当还是有点无法招架,即使心中早有定数,但这个回答也许决定他未来的全部命运,他自然不敢胡乱开口,酝酿了半分钟,恭敬而真诚地沉声道:“如果要达到浮生要求地既定规模,预算是8点亿,如果给我下死命令,我能再省出个7千万左右,那已经真的是我最大极限,这些都是掏心窝的良心话,我也知道,我这是在赌命,所以不敢有半点瞎说。”
“不是小数目。”曹蒹静道。
吴凉点头,将近9个亿,当下又不是空手套白狼,煤炭行业监管力度越来越大,银行大额贷款也远不如黄金时期那样轻松,随便哪个省地首富坐在这里都会说它不是小数字。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茶是难得喝到的好茶,但吴凉心思都不在茶上,无比紧张地望着这对新婚夫妻。
“钱方面是个大难题,但不至于是死路一条。”
陈浮生笑道,“我家老爷子点头了,他要出手,想必不会太小气。”
这在吴凉耳朵里根本就是最美妙地天籁之音。
这位书卷气浓郁的山东汉子忍不住震惊而狂喜,声音都开始颤抖,小心翼翼问道:“钱书记肯帮忙?”
“明天我就要陪老爷子见一见江苏省几大银行地一把手,我想他老人家没闲工夫开我玩笑,而且他也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陈浮生喝了口茶打趣道。
“这场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大博弈,钱是一条腿,还有一条腿如果不好使唤,还是走不动,走不远。”曹蒹并不为所动,依然是古井不波的高深莫测神色,“山西五大煤炭集团是这次收购兼并的主体,再就是第二梯队地山西煤炭进出口集团和山西煤炭运
,这些是年产上亿和5000万吨级以上的巨头,按照你报显示,同煤集团对你所在的轩岗和朔南矿区将占据最大主导权,跟它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