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来圆殊介绍我进淡水河谷,这才有转机,这9年里,从她那个被赌博废掉的男朋友算起,她生命里男人来来往往,除了叶燕赵,没一个配得上她,所以我一直没死心,我在巴西一天最多睡三个钟头,经常一天跑三个国家,哪怕这样,我一个星期还得完成两本书的阅读任务,浮生,我们穷人,别老去跟穷人比较,那样只会让你鼠目寸光,觉得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好。一个人无非躺着,坐着和奔跑,跑到累死总比躺着饿死来得有意义,你这么站在奔跑中的我面前,你觉得我会怎么高看你吗?”
潘央下车后,没有挥手,也没有说再见。
陈二狗沉甸甸坐在车内,没有急着启动车子。
手机响起,是陈圆殊。
“潘央跟你说了什么?”陈圆殊试探性问道。
“没有。”陈二狗轻声笑道。
“你去玄武饭店大堂,等我几分钟,我随后就到。”陈圆殊急匆匆挂掉电话。
陈二狗对玄武饭店并不陌生,因为饭店附近就是江苏省军区和警备司令部所在地,陈圆殊家家也在附近,陈二狗没有去过陈家,几次经过省军区总院,都忍不住对“卫兵神圣不容侵犯”的红字标牌想笑,琢磨着是不是有过卫兵被扔炸弹的经历,在玄武饭店坐了四五分钟,一曲古筝刚渐入佳境,陈圆殊神色肃穆到达酒店,在陈二狗对面坐下,酝酿了一下情绪,她缓缓道:“浮生,不管他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能打乱你既定的规划……”
“姐。”陈二狗轻轻打断陈圆殊的说话。
陈圆殊望着他安静淡定的脸庞,不再言语,自嘲一笑。
陈二狗把特地帮她点的咖啡递给她:“姐,我已经不是那个在山水华门等着机会上门的人了,潘央三言两语打不倒我,你不相信我的定力,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你没有选择他,选择我,肯定没错。”
最后一句话似乎双关歧义了一些,陈圆殊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
“姐,给你看看手相?”陈二狗偷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