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瞎了眼,但胡阿姨那份情,我不敢忘。”
马开泰摘下眼镜,苦笑。
马开泰的女人隐有怒色,她今年24岁,她眼中34岁的丈夫马开泰相貌英俊事业有才家世优越,根本就没有瑕疵,她一个温室蜜罐里长大的年轻女人哪里懂得两个成熟男人之间的纠葛,仗着那点儿家世以及20多年养尊处优出来的傲气,她狠狠摔了一下筷子,这对于她来说已经算很含蓄,放在平时早就指着潘央的鼻子破口大骂,潘央什么场面什么脸色没见过,对此倒是一笑置之,马开泰狠狠一拍桌子,转头怒吼道:“头发长见识短的货色,滚。”
“开泰,你什么本事都没有,就这点让人顺眼。”潘央突然感慨道,想起学生时代马开泰为了跟他“厮混”没少跟校花班花分手,坚硬如铁的心肠稍稍柔和,望了眼那个被吓傻的小媳妇,潘央笑着安慰道:“你别怕,他就是做给我看的,其实心里正心疼你,相信我,晚上他一定带你去金鹰赎罪。”
陈圆殊点头笑道:“现在南京金鹰落伍了,得去德基。”
那些个小媳妇或者花瓶终于大致明白这个男人的份量,再不敢掉以轻心。
“圆殊,听说你认了个干弟弟,也不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一个在扬子石化领工资的男人玩笑道。
“现在南京有关他的事迹可不少,五花八门,千奇百怪,你也让我们瞧一瞧庐山真面目。”其余的人相继附和。
“就是,这种宝贝可不能藏着掖着,陈姐,得让我们抱一抱大腿。”
早有预谋的潘央也不忘火上浇油,笑道:“打个电话试试看,有空就过来,没空也没办法。”
陈圆殊不得已给陈二狗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里或多或少给了点暗示提醒,结果他像是榆木疙瘩一样愣是给出答复说立即就动身,让陈圆殊哭笑不得,潘央一伙人也放慢进食速度,打定主意要打一场持久战,一群人窃窃私语,都在谈论“陈浮生”,连潘央都加入其中,获得不少八卦消息。
陈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