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叶青轻轻坐下,漂亮女人就是有特别的优势,哪怕是轻描淡写一个细微动作都能被瞧出婉约或者典雅这类气质,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她没多少负罪感,道:“看了几处景点,耽搁了。”
陈二狗摇了摇头,低头吃面,当初跟陈圆殊苦等诸葛老神仙一个下午,区区30分钟实在算不得什么事情,陈二狗不会有点小权小钱就翘尾巴,他的参照物魏端公用血淋淋的结局敲响警钟,所以陈二狗很有自知之明,恐怕除了曹蒹葭,谁都没有见过这个东北男人豪气纵横的一面,陈二狗见竹叶青并没有动筷子,笑道:“怕我下药?”
竹叶青拇指和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镯子,面无表情道:“不是怕,只不过我没有吃别人东西的习惯。”
陈二狗也不客气,端过她面前的素面就吃,很快桌上就剩下两只空碗,结果他竟然又叫了两碗,让竹叶青哭笑不得的是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竟然还说:“我帮你也叫了一碗,就当你请我的。”竹叶青虽然觉得荒唐,却没有拒绝,然后一男一女吃素面,吃完面,陈二狗便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要斗狗场,但那一块我不能放,现在想瓜分魏爷产业的人不在少数,要是你开一个头,我接下来很难做事,你看这样行不行,夏河手里头的秘密资源,我交给你处置,你在上海,我在南京,做盟友。”
“是想攘外先安内?还是昏了头要与虎谋皮?”竹叶青笑道,言笑晏晏,邻家女人的姿态,谁能想象她有资格与老佛爷坐在一张桌子上谈笑风生。若非她有一身外人不得而知孤僻气度,估计谁都会将她视作有钱便可以亵渎的金丝雀。
“我这是忍辱负重。”陈二狗玩笑道,神态半真半假。
竹叶青点点头,瞥了眼陈二狗,“根基不稳的时候委曲求全是常有的,我当年也做过,不过理解归理解,我答应与否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陈二狗心一紧。
竹叶青望向窗外,道:“想用一个夏河烂摊子的浦东投资来赚取我这个盟友,想法不错,但我们中国人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