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怔怔发呆的陈圆殊一时半会似乎没有回神的迹象,忍不住开口轻声笑道:“姐,怎么,琢磨着举报我,然后拿一面南京荣誉市民锦旗?”
陈圆殊作势要打,不过介于房间只有孤男寡女两个人气氛本就有些旖旎,终于还是没有下手,忍俊不禁道:“要把你卖掉,也要等你再值钱一些,你是我现在手上最大的潜力股,不舍得抛。”
陈二狗笑道:“那啥时候升级为非卖品?”
笑得灿烂,像棵大风吹暴雨淋摇摇曳曳却始终不肯倒下折断的狗尾巴草。谁说狗尾巴草不能用灿烂来形容?
陈圆殊那颗坚硬的心被这句没心机的话和这个没有城府笑脸不轻不重撩了一下,欠他的愧疚他的一股脑涌上心头,伸出手摸了摸陈二狗的平头,轻声道:“让姐再考验考验你,要是今天就说你是非卖品,姐就太矫情了。浮生,姐其实能理解方婕,就像她会卸磨杀驴把你踢出魏家,我也不可能挺身而出,帮你对付钱子项,因为我除了是你干姐姐陈圆殊,还是陈家的女人,我只要一天不出嫁,就代表陈家。但姐今晚打了多少个电话请了多少尊菩萨,你知道吗?”
陈二狗摇摇头。
陈圆殊却也没说,反正陈二狗敲门的时候她还在忙着帮他擦屁股,不管陈二狗处理得如何细心谨慎,但两个分量极大的大活人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必然伤筋动骨到许多潜伏在水面下的势力,陈圆殊不选择从政的原因除了自身是女人外,更重要的是政界处处制衡时时禁锢,极少有能真正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猛人,再大的官,再具备红色血统的**,每一步都会有不同程度的负作用,红三红四代大多弃政从商并非偶然,陈二狗那一手玩得酣畅霸道,但苦的是幕后的陈圆殊,既要把意思传到能够迅速照应,又不能好心办坏事尤其忌讳把局势扩大化,如果陈二狗再闹腾一点,陈圆殊估计要欲哭无泪,不过这些付出,陈圆殊也不急着让陈二狗知道,不是不想,而是知道很多东西等他真正上位出头,自己懂得后才会更惦念她的好。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