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凶狠盯住对面地陈二狗,如果能用嘴巴咬下这个东北青年两口肉。夏河绝对不会只咬一口。
“知道怎么解剖狍子那些畜生吗?”
陈二狗挥了挥手中那柄阿拉斯加捕鲸叉。随后也不说话,只是拿着刀子在空中做了一系列挑勾撩刺的手法演示。娴熟灵巧,极具观赏性。但相信对于即将以身试法的夏河来说,没有半点美妙可言,他不是没挨过刀子,但绝对没被人当作畜生开膛破肚,一身鸡皮疙瘩,一阵毛骨悚然,陈二狗走到想逃却无处可逃的夏河跟前蹲下来,匕首抵住他的脖子,道:“干脆点,要不然我一心急,就把你跟郭割虏一样收拾。反正你死就完成任务,套出东西是额外惊喜,你别拿这个跟我玩交易,我不吃那套,要想少受罪,就少绕弯子,要哭就哭要骂就骂,发泄完了赶紧说,我听周惊蛰说你私下是个很虔诚的佛教徒,就当死前最后做回善事,跟你做狐朋狗友做生意发财的没一个好人,我拾掇他们,等于间接帮你积德。”
“你狠!”
夏河猖狂放肆笑道,几乎笑出眼泪,笑着笑着就哽咽起来。
陈二狗不动声色。
脸色苍白嘴皮泛青的夏河惨淡道:“陈浮生,能不能帮我弄点好酒好茶,想最后吃一顿好的,最好是河南菜,我这个人一生出来就穷,是饿大地,这些年忙着赚钱玩女人,没来得及顾上吃。”
陈二狗摇摇头。
最后他想了想,掏出一根烟放到夏河嘴上,并且帮他点燃,道:“酒菜没有,烟还是可以地,20块钱一包,一块钱一根,不差了。”
夏河大口大口抽着烟,像一条被抛上岸的将死之鱼。
一根烟差不多抽尽,夏河问道:“陈浮生,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跟资料上所说没有一点后台?”
陈二狗略微自嘲笑道:“我能有啥背景,一家四口两个躺在坟里,还有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哥哥。至于陈圆殊,那只是偶然,没外界传地那么玄乎,我当然不是什么昆山**,不妨跟你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