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白茫茫平原大地没一点污垢,在南方是多难得的事情。
姜子房喝多了,喝下去一箱啤酒一桌子菜,陈二狗觉得就算没被酒灌醉,也被酒菜塞晕乎了,所以这位猥琐大叔话难免多起来,那张脸红得和关公差不多,衬托得一双眼睛贼亮贼亮,他把一只脚搭在长板凳上,一只手拿着一根筷子敲打白瓷碗,醉醺醺道:“浮生,你还年轻,千万别忙着跟哪个女人要死要活,30岁之前别陷太深,否则就没法子把精力放到事业上了,就怕受伤,十几二十年都治不好,吗拉个巴子的,等好不容易醒悟了,人生最黄金的时段也一泡屎尿随着大江东去鸟。”
陈二狗不好插话,由着中年大叔一大通唏嘘坎坷,就在最后陈二狗以为要背着大叔回狗窝的时候,这家伙却起身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一个人离开了。
无比清醒的陈二狗自己一个人一口一口喝着啤酒,就着剩菜,细细咀嚼着姜大叔的疯话。
过了半个钟头,接到陈二狗电话的王虎剩带着王解放赶来,他们坐下后陈二狗又重新点了菜和酒,王虎剩脸色尴尬道:“那那辆车滑头得很,王解放事后跟踪了一段路程,就被甩了,肯定是做这一行的老手。”
“没关系。”陈二狗笑道,王解放又不是万能小罗喽,做什么都能一锤定音,真能那样,就不是他喊王虎剩小爷而是该大将军喊他一声大爷了。再者,太把一件事情的成败依赖于别人,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也许内心,陈二狗这个同样不被王解放视为兄弟的人是不把他看做真正心腹的。
陈二狗没介意,不代表王虎剩无所谓,一巴掌结结实实拍在好心替他开一瓶啤酒的王解放脑袋上,骂道:“废物,说起来就气,都是两辆破车了,还跟不上。”
王解放没脾气,任由身旁这位辱骂他惯了的小爷拿他做出气筒。
陈二狗实在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王虎剩脑壳上,差点没拍乱他的发型,笑骂道:“够了,天还没塌下来呢,真塌下来你再切了解放裤裆里的东西。”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