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虫进了陈二狗房间后的第一句话。
陈二狗说没有,然后这妮子就启动电脑把每个硬盘的每个文件夹都打开查询了一遍,那种盯着屏幕目不转睛的执着让陈二狗都自叹不如,所幸电脑里确实没有姜大叔最钟爱的床上动作片,有些不甘心的魏冬虫坐在椅子上,一桌子的书看得她头大,把整齐排列的书籍都弄得乱七八糟横七竖八后,她这才心满意足道:“这才像书桌,必须要跟我一样做到乱中有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才叫境界。”
“要是参观完毕,我就出去办事了。”陈二狗笑道。
“干什么?”魏冬虫皱了皱眉头。
“找一个自称熟悉南京每一寸土地的男人,他了解修车,精通改装,我就是他教出来的,我看他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陈二狗一本正经地告诉魏冬虫详细原因,而不是敷衍了事。也许他觉得经过北京之行,这个马上要15岁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我能一起去不?”这可能是在魏冬虫和陈二狗的对话中寥寥几次用询问语气说话。
陈二狗摇了摇头,魏冬虫也没有强求。
只不过陈二狗离开后,她依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坐在这间越来越有陈二狗个人气息的屋子,托着腮帮发呆,左手酸了,就用右手托着,右手酸了,再换回左手,其实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她就是想保持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姿势,甚至想,就这么到天荒地老也不错。
可天荒地老有多长,长大了的她还是不太明白,就如同她不太懂书桌上方墙壁上幅草书“任他支离狂悖,任他颠倒颇僻,我自八风不动,我自心如磐石”的含义。
就在魏冬虫绞尽脑汁研究二十四个字的时候,陈二狗在方婕和季静的授意下开着q7找到了姜子房,游手好闲的大叔正羡慕几个同事刚接到一批来学车的美眉学员,看到西装革履开一辆q7的陈二狗,坐在小板凳上跟人玩扑克一拍大腿,吼道:“妈拉个巴子的,连你小子都比我人模狗样了,我心里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