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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起我来了。”
陈圆殊笑得妩媚,配上石青峰的景色,就跟千树万树梨花中出现了一朵嫣红桃花,霎时间就让整幅画面灵动起来,她坐在陈二狗身边,故意不去在意王虎剩那对放在平时就该挖出来喂狗的眼珠,了解了这位小爷的大致底细后,虽然见面的时候还是难以忍受他发自肺腑的猥琐,但陈圆殊心底还是有几分佩服,她也知道混王虎剩那碗饭,就等于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讨生计,能在盗墓一线打拼厮混最后还可以不缺胳膊不少腿地瞄女人,远比躲在幕后靠倒卖文物赚得一屋钞票万贯家财的暴发户来得艰难不易。
“我在南京除了跟魏爷熟点,再就是陈姐了,一有好事,不想您我想谁去。”陈二狗笑道,笑得跟傻大个富贵有两三分神似,憨就一个字。
“耍嘴皮功夫有长进了。”
陈圆殊呵呵笑道,既然选在了石青峰,她也大致猜出从事山水华门消失了两个多月的陈二狗是踩上了魏家的大船,说实话一进石青峰见到陈二狗的背影,她还真不敢认,她进过陈二狗的小窝还站过一段时间,所以第一眼的视觉冲击比方婕这些魏家女人更加震撼,她当时的感慨就是金子终究会发光的。
也许是听了一声陈姐,觉着舒坦,陈圆殊坐下后下意识帮陈二狗理了理衬衫袖子,顺了顺被陈二狗扯送了的领带,这些东西对陈二狗来说都是陌生玩意,穿戴着浑身不自在,是硬撑着才勉强适应,陈圆殊这么一弄,陈二狗立即有点局促不安。
陈圆殊抬头一看肤色比从前稍黑了点的陈二狗,越看越觉得顺眼,一点都不像那么山西煤老板或者唐山暴发户,打趣道:“还脸红了?放心,陈姐我没老牛吃嫩草的癖好。”
兴许说出嘴后才觉得这个玩笑稍稍有点过头,陈圆殊内心也有点后悔,但是陈二狗一句话却让她愣了几秒种后笑得花枝招展,差点没笑出眼泪。
某人扭扭捏捏说了句,语气看似内敛,可话却糙得很,粗野中不失挑逗,“可问题是我喜欢小牛吃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