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烟头,伸了个懒腰,瞥了眼身旁开个车就一脸如临大敌的年轻人,有点佩服他的毅力,懒散道:“你上手很快,是在用脑子开车,如果碰上个好师傅,20来天就能考出来,碰到我,算你倒霉,没一个月是不行的,跟你说实话,好不容易逮到个能让我抽至尊南京的冤大头,我不舍得放人啊。”
“学慢点就慢点。”陈二狗咧开嘴笑道,很难想象一个抽惯了廉价香烟甚至青蛤蟆旱烟的男人还有一口差不多能去拍广告的洁白牙齿,抽手又递给师傅一根烟,然后专心致志练车。
络腮胡男人手里有一根棒棒糖就像极了勾引小美眉去看金鱼的怪叔叔,听到陈二狗这么说就越发没有负罪感,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心安理得地掏出火柴将烟点燃,缓缓吐出一口,似乎这一刻,一个月拿两三块死工资也许还没讨上老婆给他暖被的人生早已经圆满了,到了凌晨一点,他看到陈二狗还是没要歇息的意思,笑了笑,道:“看在一包至尊南京被我抽掉大半包的份上,我请你吃顿夜宵。对了,你晚上睡哪里?”
“睡车里就行。”陈二狗憨憨笑道。
一处大排档,也许是临近一家低档夜总会的缘故,有不少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可惜陈二狗和中年大叔长得都不够出彩,两个大男人只能喝着冰啤酒,吃着大排档特色的鸭头鸡爪,偶尔来两根烟,讲几个黄色笑话荤段子,一顿宵夜远比在钟山高尔夫那顿午餐来得酣畅淋漓,大叔喝得红光满面,可越喝到后面,啤酒都喝了差不多一箱,眼睛却愈发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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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说长不长,南京没再发生暗流涌动的变故,王虎剩和王解放甚至都没回到南京,说短也不短,起码连魏夏草这个最不想记得陈二狗的人都念想起原来魏家别墅还有他的一席之地,他的房间在二楼,原来是一间客房,腾出来后就安排给陈二狗,魏夏草这天回家吃晚饭,吃晚饭发现母亲进了那头牲口的房间,半个多钟头都没出来,在二楼客厅点播电影的魏夏草忍不住也进了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