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寡妇洗澡被抓到后,李瘸子和那帮早就瞧我不顺眼的叫驴臭皮会只是在肚子里骂我几句?还是操家伙杀到我家嚷着打断我狗腿?”陈二狗微笑道。
“三叔你偷看村子张寡妇洗澡可从来没被抓过,我听富贵叔说那是大****张寡妇故意让你看的。”张三千嘿嘿笑道。
“甭跑题,你个小草靶子,屁大一孩子懂个鸟。”陈二狗笑骂道,赏了一个板栗给人小鬼大的张三千,除去娘和爷爷两座坟墓,如今张家寨能让陈二狗偶尔会心一笑的恐怕也就是那个跟富贵搭建起来的篮球架,再就是张寡妇洗澡时候故意半遮半掩给他瞧的搔首弄姿,十五六岁的时候,张寡妇胸前的两团肉还很挺,偶尔转身那就是颤颤悠悠白花花一片,一抖一抖,抖得趴在墙头上的陈二狗心都酥了,也幸亏让他站在肩膀上的富贵能扛,否则大半个钟头下来谁的肩膀都会垮掉。
“如果没富贵叔,那村子里那些叫驴可能真的会造反,三叔,现在你这一问我再一想,发现富贵叔虽然被全村人当作傻子,但其实很多人心底还是很怕富贵叔的,虽然背地里骂三叔骂得贼凶,还真没谁敢到三叔家门口蹦跶去,由此可见富贵叔是极厉害的。”张三感慨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黑豺也许听到富贵这个熟悉称呼后有些本能地激动,很雀跃地在篮球上奔跑,毕竟在张家寨身后的大山里,陈二狗陈富贵兄弟加上黑豺,那就是所向披靡的黄金搭档。
“这就对了,张家寨那些人怕我,有些被我吐了口水、媳妇被我揩了油也只能陪笑着,为什么?因为我身后有你的富贵叔,到了山水华门道理也是一样,一个14岁的小妞能折腾出什么风浪,再凶能比得上黑瞎子?可她有个爹,他教你练字,教你看罗盘,也教你三叔做人做事,三叔六分怕他,三分尊敬他,不能不留一个面子,也不能不看他的脸色吃现在手里这一碗饭,三叔的小心眼你和富贵叔知道就够了,不能再让别人看透。三千,你记住,走出张家寨,就不能只惦念着一亩三分地,只看巴掌大的天空,懂不懂?”陈二狗揉了揉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