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结交的女人,陈二狗是他的一手偏棋,不指望在他与她的结盟中能发挥多大的能量,但如果瞎猫撞上死耗子,那就赚大了,不过就他来看让陈二狗对付苏南政商黑三界都大小通杀的青牡丹,难度太大了点,不是一个级数的对手,魏端公内心笑了笑,这就当做给二狗制造一次磨练机会,人情世故这门学问,光靠闭门造车肯定是不行的,魏端公让陈二狗去把三条狗牵出来,看着陈二狗习惯性的伛偻身影轻声笑道:“圆殊,怎么样?”
陈圆殊微笑不语,不动声色,魏端公这句暗藏双关的问话其实有点过了,不过她没计较的意思,不想一见面就让魏公公这一手歪棋令自己落了下乘,毕竟那个年轻人,着实平淡无奇了点。
“你要的卢伊斯安娜猎豹狗到了我们南京八成会有点水土不服,我就自作主张帮你弄了三条狗,品种还可以,让他帮你训练了两个多月,抓老虎撕野猪是不太现实,可撵兔子逮土羚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时间仓促了点。你想问什么就问他,我玩狗是暴发户烧钱的那种玩,他养狗虽然方法土,但养出来的畜生不土,你等下看下就明白了,以后跟大院里那帮纨绔拉出去到山里一比较就立见高下。”魏端公没少给陈二狗说好话。
“端公,貌似你挺看中这年轻人?”
陈圆殊坐到院子里的椅子上,两条包裹在丝袜里的大腿尤为诱人,所幸她对面的魏端公是风月场所里的老狐狸,知道点到即止,把握得住一个度,魏端公斜眼不落痕迹从她曲线惊艳的小腿上一闪而过,要放在血气方刚的二十年前,他指不定就豁出去用霸王硬上弓的野蛮法子占有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收回微微偏差的思绪,魏端公笑了笑道:“一个人老了,就喜欢栽培年轻人,你是大院里走出来的人,了解父一辈们越到后来就越注重门第门生,我也差不多到卸甲归田的时候,偶尔看到有意思的后辈,当然也免不了俗,谁不指望老了后能说得出口几个当年亲手指点过的大人物。”
“端公,你这个年纪就谈退路,早了点吧?”陈圆殊轻笑道,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