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就一个小爷能让王解放心服口服,这种人见过红放过血杀过人,野性加彪悍,而且长得还极惹眼,到了贵妇怨女那里自然吃香,甚至很大程度上会胜过一头到脚名牌、擦香水还不忘每天保养的小白脸,即使到了魏端公这类大角色狠混混这里,也不至于对王解放不屑一顾,这就是王解放的本事,这个世界上能打的男人很多,长得帅又能打的也不少,但能拼得一身剁敢把皇帝拉下马、说不要命就不要命的爷们,稀罕。
“我才懒得管她是贞洁烈女还是不要脸的浪货,反正你要是敢给我添堵,牵连二狗和三千在南京混不安生,我就把你裤裆里的小鸟剁碎喂狗。”王虎剩脱下衣服,光着膀子抽烟。
“是大鸟。”王解放嘿嘿笑道。
“****大爷。”
王虎剩跳起来就是对王解放一顿拳打脚踢,斜叼着烟,边打边骂还不忘梳理一下他的发型,“大鸟,我让你大。我给你打成死鸟!”
曹蒹葭目瞪口呆,陈二狗笑道:“没事,习惯就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瑜打黄盖的事情,你就当作看热闹。”
打完篮球,四个人陆续去一间公用的洗手间洗了个澡,陈二狗让张三千练习拉二胡,似乎也不知道怎么招待曹蒹葭,寻思着是不是去给她买点水果,结果坐在床铺上看一本《剑桥插图战争史》的她放下书微笑道:“我也差不多要回市区酒店了,明天离开南京,以后会发生什么,都不可能像以前那般确定,开始充满未知数,我自己的人生只有六分把握,但你别担心富贵,他即使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也不至于丢掉一个锦绣前程,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张三千在拉《二泉映月》,身陷其中,对曹蒹葭的话语不闻不问,二胡简陋,拉得也稚嫩青涩,但就像一座池塘里第一朵绽放的白色莲花,称不得绚烂,甚至有些单调,但胜在那一点只可意会的灵犀。
陈二狗听着曹蒹葭的话,低下头,看不清脸色。
他是一个人走出张家寨的,哪怕碰上了王虎剩抽了他的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