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究其一生才算专精的意思。
那场体育祭上的表演其实是明日川选了个好曲子再加上观众都没听过唢呐,这才让人眼前一亮。
刺耳的乐器流氓加上气势恢宏的《惊涛落日》和悠扬婉转的《百鸟朝凤》,大家伙儿听的是个稀奇,毕竟初鹿野会长的钢琴声,在每天的社团活动时间都能听得到。
初鹿野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结果输给了异国他乡的乐器,虽然大大方方承认了,但心里总归是有些不服气的。
“跟那个没关系。”明日川跟初鹿野并肩坐着手悄悄拉起了她的手。
“我可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听你弹琴了。”
声音小小的只能两个人听到,这才是情话。
不必高举着手冲着天发誓,说些什么海誓山盟的大话,老天爷都听腻了。
真正的情话,不需要什么誓言的证明,只要能被心上人听到,能在话语里听出些风花雪月、听出些柳叶翻飞,那便足够了。
“你看雪下的这么大,我们都得在体育馆里等雪小一些才能走,下面你的那些学弟学妹们从最开始的恐慌逐渐安抚下来,现在又在我们那些学生会同伴的组织下开始自娱自乐,俨然已经把突发事件当成了临时组织的晚会。”
明日川看着初鹿野的眼睛,突然觉得真是好看。
她眸子里清澈的光不同于学姐的明月照沟渠,而是一块反射着一腔孤傲的坚冰,流动婉转。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往后余生,这块坚冰都只会给他以温柔。
“我知道你今天陪我来听演讲,不只是跟学姐斗气。你还想看一看被你寄予了厚望的后辈们,将会把仁德带向何处。”
“现在你也看见了,草长莺飞的少年少女可用不着你来操心,所以啊,这时候你只需要好好看着我,好好听我说就好。”
明日川再次轻声地、认真地说道:“我想在圣诞节,听你为我弹琴。”
“想听我可以回家给你弹。”初鹿野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