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日川脸上的笑容不减,但是很显然是在装傻。
初鹿野微微蹙眉,怎么想也想不起前几秒钟的记忆了。
自己好像一直在发呆?
还是说做了什么其他事但自己忘了?
“水来了。”
在她疑惑的时候,山崎亚衣已经拿着保温杯回来了。
她的保温杯的杯盖可以拆成好几个小碗,也就不用去跟别人抢一次性纸杯了。
取来了热水,学姐便跟家主母招待客人似的,正在温柔贤惠地给杯子里倒水。
明日川招呼着春奈赶紧过来喝口热水暖和暖和,初鹿野也就没什么再开口的机会了。
自己刚才……问了什么问题吗?
狗男人脸上的口红印又是怎么回事呢?
“啊!明日川哥哥的脸!”春奈眼比学姐尖多了,不知道是视力好还是有捉奸天赋,蹦蹦跳跳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明日川脸上的口红印。
而后她便眯着眼睛看向初鹿野,好似在说你这荡|妇还成天说我是偷腥的猫,结果我就去看了会雪的功夫,你就在这偷家?!
初鹿野觉得很冤枉,要是她有这个记忆,吻了也就吻了。
我初鹿野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敢作敢当!
别说是吻脸颊了,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明日川按在座位上狠狠来个法式热吻,她都敢站起来大声说,对,就是我,怎么了?
但问题是现在,初鹿野自己都没这个记忆了。
悠扬的乐声已经响了起来,来参观竞选的观众里有人带了小提琴。
大概是下午没事的时候便在音乐社里练习吧,初鹿野如是猜想。
能进仁德义塾高中的非富即贵要不就是天赋异禀,世人对于学霸最偏执的误解便是这些人除了学习好一无所长。
但实际上越优秀的人,所涉及的领域越多,且总是能有深厚的造诣。
能进音乐社的大门就意味着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