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三位学长坐在角落里正在玩抽鬼牌的游戏,山崎悠马脸上贴的纸条能养活一个造纸厂了。
村田一边抵赖一边偷着朝山下比了个大拇指。
山下便慢慢收回了山崎悠马身后的小镜子。
“唉,没意思没意思!”山崎悠马把手里的牌往地上轻轻一扔,往后仰过去躺在地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出神。
山下和村田对视一眼,问道:“你最近好像心不在焉的?”
山崎悠马本来想说是错觉,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沉默一会,轻声说道:“这么明显吗?”
“害,就差把老子烦得很几个字贴脑门上了。跟兄弟们说说怎么回事,看上哪家姑娘了?”
村田揶揄着问道:“咱们可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毕了业山下进局子,你回三重县,咱们以后聚的日子屈指可数。现在不说,兄弟可没办法帮你了呢。”
山下直接给他来了一脚:“你才进局子!我是去当警察,说得好像逃了十年终于落网了似的!”
本来山崎悠马的心情就不太好,被村田这么一说,更不好了。
毕业了就不能跟兄弟们继续这么无忧无虑在击剑部里玩耍了。
喜欢的姑娘……
害。
山崎悠马叹了口气。
曾经是有那么一个惊艳的女孩一闪而过来着,就是在弓道部和音乐社的联合演出上出演辉夜姬那个。
但那少女只是在他心里惊鸿过隙,最终山崎悠马认清了自己,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坐在他副驾驶上手里握着勃朗宁手枪闭目养神的女人。
那个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女仆——礼奈小姐。
但是,在山崎家族里本家和分家不能通婚这是铁的定律,即便是再喜欢,也只能埋在心里。
“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安慰,村田,你这混蛋让我更堵了。”
山崎悠马瞥了村田一眼,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