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身体不太好。
“一无所获。初鹿野理事长还是叫我羽生吧,我谈了一辈子生意,还少跟客人互称名字的。”
“别这样冷淡嘛,慎之介!你我好歹也认识七八年了,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呢!”
海上海风很大,所以初鹿野大吾说的很大声,听起来很豪迈。
坐在船头的,正是掌握了日本半数交通命脉的羽生慎之介,也就是羽生集团如今的理事长——
羽生凉介的亲生父亲。
“呵,初鹿野理事长,您贵人多忘事啊,三年前的投标我记得您可没把我当朋友,报价正好压我一个点,拿下了给政府部门换购那批服务器的标……联想一线换戴尔二线,税前七亿八千万円,能赚不少吧?”
“那是生意嘛,生意归生意,跟朋友可不冲突,你这不也答应我来北海道度假了吗?说明心里是不在意那件事的!”
初鹿野大吾索性也就不钓了,把手里的鱼竿往岛田手里一塞,便一只手拎着马扎一只手提着装着海鱼的水桶小跑到了船头。
“哎呀,你有病还穿这么少,让海风吹了我怎么跟夫人交代?”
初鹿野大吾放下马扎看了一眼羽生慎之介,连忙把自己那件呢子大衣脱了给他披上。
“你慎之介这么大度,当年你刚起步工程款分批发的时候,应该是你最困难的日子了吧?那时候你都能自掏腰包给铁路工人发工资。有这气魄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小气的人啊。”
羽生慎之介瞥了初鹿野大吾一眼,轻声一笑。
“确实,生意归生意,两码事。”他看着风浪不止的海面,唉声叹气了起来:“钓不到鱼了啊。”
“钓鱼佬永不空军,我的就是你的,别客气!”
初鹿野大吾拎起自己的小水桶,把那三条好看的海鱼倒了两条给羽生慎之介。
慎之介看着水桶里的鱼,沉思了很久。
“初鹿野理事长,你一直这么低声下气地跟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