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
“嗯？”
沈明转头望了过去，却发现那里哪有人了？沈明思量了一番，拎了一壶酒，趁着众人没注意先行离开了酒桌。
……
走到了一处屋檐后，旁边就是一处湖泊。
沈明喝了喝酒，看着蹲在湖边，盯着湖中死去飞蛾的俞师师，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怎么？一天的功夫，就从罪人变成了菩萨。感觉怎么样？”
沈明笑着问着对方，其实他也没想到俞师师会放弃。
“有你在，我还能复仇吗？原本我是打算等你们离开，再实施我的计划，毕竟玛瑙头蛛已经死了，我的天敌已经不在存在，这片地方谁都奈何不了我。我们现在突然又不想，就像你说的，之前我在他们心中是坏人，可我现在却是好人了。
我被戳了半辈子的脊梁骨，可现在……过往的一切好像都不算数了。我突然发现，原来一直以来我怨恨的不是他们，是这世道。好讽刺……”
俞师师伸手轻轻的拨弄着已经死在湖中的飞蛾，将脑袋靠在手臂上，眼神中总是无尽的悲伤。
“本来想请你喝酒呢，现在看来算了，这玩意儿只能在高兴的时候喝，难过的时候越喝越难过。”
沈明似乎根本不在意俞师师的悲伤，哈哈大笑了一声，随后灌了一大口米酒。
“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千杯不解饮，万杯苦沉沦。区区一壶酒，何以慰风尘，醉眼四处看，皆为梦中人。
我认识纯粹的好人，也认识纯粹的坏人，但是对于你这种不好不坏的人，却毫无办法。”
沈明望着平静的湖水，眼神微微的眯了眯，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这世界扯淡，但却足够真实，不会让沈明觉得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俞师师偏过头来望着沈明，眼神中似乎满是好奇。
“你好像很自信？但又好像很无奈？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可为什么你都有？一开始我觉得你是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