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水渍这种诡异的蔓延趋势,总让他觉得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楼梯间。
到了第五层,和水原凉子说的一样,绝大多数的房间都是漆黑一片,没有患者入住,只有两间房是亮着灯的。
站在楼梯口,一股极为可怕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青山大我几乎能明确地感觉到,就在这层楼……这层楼里有某种恐怖的东西存在。
是离开水原凉子下去,还是……
他看着水原凉子正在往前的背影,有些出神。
这时,水原凉子忽然转过头,看着站在楼梯口不动弹的他,问道:“你怎么了,青山先生?”
青山大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等等我,你走得太快了。”
他跟了上去。
每路过一间黑暗的病房,青山大我就能感觉到一阵惊人的寒意。
就像每扇门里,都有一双眼睛在安静地注视着他这个陌生的闯入者一样。
这时,水原凉子已经走到了一间病房前,敲了敲门。
青山大我隐约能听见门里响起微弱而缓慢的脚步声。
那个人好像穿着拖鞋,不过走得非常缓慢,拖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极为刺耳,听得人心神不宁。
而且……除了什么东西拖在地上的声音外,还有一个像是沾满了泥水,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那个声音一点一点地靠近,终于,到了门边。
水原凉子面色有些奇怪地说:“奇怪……怎么会锁门了呢?”
她抬头又仔细地看了一眼门牌号,眼睛大睁:“咦?这不是五零七号房吗?那里面是谁?”
青山大我立刻浑身紧绷,一把将水原凉子拖了回来。
他刚把水源凉子拖回来,这扇被反锁的门就吱吱呀呀地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是开着灯的,两人一眼就看清了开门的人是谁。
然而……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