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又下降了零点五个百分点,毒素蛋白比例上升了,不行啦我要!boss梁一定会敲我的头!”他在美国有着安稳的工作,和和美美的家庭,要不是怕惨了凶神恶煞的梁飞凡,他才不会带着新药千里迢迢来这里驻守一个半死老头子。
“那现在呢?怎么样了?”顾烟惊魂未定,姐姐一出门,爸爸就晕过去了,她吓的尖叫,山一样高大的父亲,就那样孱弱的倒在自己面前,她顿时充满了负罪感。
roal抓耳挠腮,一旁的医院院长见状上前帮他解释,“一定要尽快手术。现在用的药是没有通过第四步临床检测的最新研发产品,我们不确定它的抗药抗毒性是否符合人体标准耐受性,而且现阶段药量越来越大,若是到了临界点,一旦抗药性壁垒建立,那么癌细胞大举反攻,手术条件就不成立了,那时梁先生就算真的拆了我们医院,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了。”院长显然和roal,害怕某个对他威逼利诱的人胜于棘手的癌症。
顾烟头痛的听他们抱怨着,一会儿总算敷衍过去了。她透过急诊室的玻璃看病床上的父亲,年老而衰朽如干木头一样躺着,病痛折磨的身体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顶天立地的顾博云了。那种死亡一点点逼近的滋味,没有身临其境的人怕是没有资格说了解的。为人子女的,到了这个时候恐怕都是心软的,他再固执再不近人情此刻也是合情合理理所应当的。
当晚顾明珠没有回来,顾烟打了她许多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后半夜的时候容磊来电,说和顾明珠在一起,请她放心。顾烟舒了一口气,一个人在医院里守了一夜。
梁飞凡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知道了顾博云被气晕的事情,找顾明珠怎么也找不到,他一整天都有些心慌。晚上回家时管家说烟小姐回来了,在房里收拾东西,他心里更加沉,匆匆的上楼找她。
顾烟听到他脚步声进门来,从衣帽间里出来迎他,“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说晚上要应酬去?”
梁飞凡扶着她的腰,收紧她进怀里抱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