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断案的,她要做的只是攻略路之遥,然后回家。
“能不能直接证明是你下的毒不重要。”李弱水拿着绳子向他走来。
“能不能服众更不重要,我甚至没有想过要将你送到府衙。”
郑家二老把郑言清看作文曲星下凡,看作郑氏一族多年来能够高中状元的希望,他们根本不会放过一丝郑言清被迫害的可能性。
不需要李弱水给出多直接的证据,只要有一点可疑,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秦方送出沧州,远离郑家,从此也会对这类事更加上心。
这也算是她吃了郑府火燚草的报酬,也是还了郑言清的恩情。
而且只要秦方被抓,书中的案情也算结束,她就能看到系统的判定结果了。
秦方看她拿着绳子走来,毫不慌张,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她的身姿,视线从襦裙下摆滑到系着绦带的腰身。
“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
他摩挲着酒壶,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姑娘,愿不愿同我赴巫山云雨?”
李弱水拳头不能再硬了,她拿过郑言清怀里的木棍,二话不说便打了过去。
秦方闪身躲过,像是玩闹一般逗弄她:“虽说在下是书生,但为了风月事,也练过不少时日。”
他看李弱水拿棍的姿势娴熟,打来的招式也有章法,不觉有些惊讶。
“看来姑娘也练过,不如和我去床上比划几招?”
“滚!什么垃圾!”
李弱水气得不行,没想到自己会碰到这么个恶心东西,恨不得把他脑子里的废物都敲出来。
秦方确实是练过,但大多是练体力,和李弱水比技巧就落了下风,被棍子抽了不少地方。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从小腿处拔出暗藏的匕首,正想蓄力反击时,被一位突然到来的白衣公子止住了动作。
秦方的手腕看似被轻轻抓住,却难以挣脱。
那人腕上的白玉佛珠叮当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