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将他头埋在他胸口,一言不发。
“问你呢,”赢骄继续逼问:“还是你想到超市里再选?”
“都、都行……”景辞紧攥了一下手指,眼一闭,豁出去了:“你随便……”
赢骄轻笑,知道他差不多快到极限了,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口,按灭了床头灯:“睡吧。”
景辞累的不行,头一挨上枕头便睡着了。
黑暗中,赢骄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轻轻叹息了一声。
几天之后,就是除夕。
赢骄和景辞老早就跟何粥他们说好一起跨年,晚上,几人一起吃了顿椰子鸡,出发去放烟火的广场。
“听说这次的烟火是近十年最盛大的,”郑阙兴奋地都快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喜欢烟花,而是被周围喜气洋洋的跨年气氛感染了:“整整持续十分钟呢。”
“老郑,淡定点。”何粥抱着一个椰子,一边喝一边道:“你妹子又没约出来,有什么可高兴的。”
郑阙瞬间萎了,他羡慕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赢骄和景辞,酸溜溜道:“我当时也就是随口问问。”
赢骄给景辞把散掉的围巾重新缠上,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嘴硬的样子真是可怜又让人心疼。”
郑阙:“……”
郑阙气得鼻子都歪了,没理他,转而问何粥:“老何,你说我要不要去学点什么乐器?咱们上次校庆在台上表演吉他那个男的,听说后来收到好多情书。”
他琢磨着:“什么乐器既能显示出我的男子气概、又能吸引妹子的目光?”
何粥:“也去学吉他?”
郑阙摇头:“这个会的人太多了,都不稀罕了。”
景辞想了想,认真道:“钢琴?”
郑阙再次否认:“那个太难了,要速成的。”
赢骄嗤笑一声。
郑阙登时警惕地看向他。
“上手快、引人注目、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