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回来。”
看出大家都归家心切,刘老师并没有再说太多,又强调了一遍要注意安全,便放了人。
景辞已经通过手机中的记录,找到了原身家的地址,查好了回家的路线。
刘老师说了放学后,他就直奔校门口的公交车而去。
七班算是放的比较早的,因此这会儿公交上并没有多少人。
景辞找了个靠门的座位坐下,抱着书包,思考着待会儿该怎样表现。
他实在是没有跟父母相处的经验,哪怕原身跟父亲的感情看起来关系并不太好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被关心了要怎么样?要说谢谢吗?会不会显得太客气?
万一问了考试成绩呢?是该老实回答还是模仿一下原身的表现?
一路上,景辞想东想西,心里七上八下的,却隐约有一点期待。
景家离省实验并不远,很快,景辞就走进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不错的小区。
景家住在七楼,景辞站在那个贴着福字的防盗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敲了敲门。
穿来一个多月,原身所有东西他都摸清楚了。景辞找过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景家的钥匙,也就是说,原身手里并没有家里的钥匙。
“谁啊?”过了几秒钟,门从里面推开一个小缝,一个不耐的女声传过来:“有什么……”
她的目光落到景辞身上,下面的话戛然而止。
“谁?”一个中年男人端着水杯走了过来,饶是已经不再年轻,也仍旧能看出年轻时候的俊朗,见到景辞,他眉头一皱:“你怎么回来了?”
不等景辞说话,他就噼里啪啦开始了训斥:“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别回家吗?又怎么了?要钱?还是被老师赶回来了?”
景辞抿抿唇,一开始的紧张担忧早已消失不见,他抬头看着景父:“学校放月末假了。”
景父有些不信:“这都十一月初了,你放的是什么月末假?”